肠歹毒得很,晚上吃饭我可不敢一个人去。”
“你说你见到了晏安?”
临时被叫回家的俞珂不可置信地开口,问:“她怎么可能来K市,还刚好碰上了你?”
“说你孤陋寡闻了吧,之前就和她穿一条裤子的那个祝彧在游戏圈小有名气,他的大本营就在K市。”
“你说她要买那周扒皮的房子?她要在K市定居?”俞珂又问。
“原本看来是这样,那周扒皮和她那婆娘着实不识货,三言两语就把她给气走了,没做成这笔生意。”
“什么叫不识货?”俞珂问。
“不是我说,多年没见,她现在那通身气派可真不是过去能比的了。要不是她出声,我还真认不出来,不知道底细的,可能还真当她是天生就出身名门贵胄,是什么显赫家族的大家闺秀。”
俞珂闻言摸了摸自己鼻子上的假体,说:“什么闺秀,还不是捡垃圾出身的破烂货。无非就是运气好傍到了大款麻雀变凤凰,不然现在指不定在那个餐馆给人洗碗呢,我们这一家人也不至于当初被她逼得来到这里。真不懂你为什么叫她回来吃饭?”
“我今天看她那样子倒是比以前更好说话了,性子也温吞了很多,想来是这几年确实过得很不错。再怎么说,你爸也是她亲爸,你和小岩也和她有血缘关系,既然她现在飞黄腾达了,稍微照顾照顾你们也应当吧?”
“照顾?怎么照顾?当初不是她把我们从家乡赶出来的?爸的眼睛和脚不是因为她变成这样的?你居然还能指望她?”
“行了。”一旁的俞顺康突然出声:“不管她之前和我们有什么恩怨,她做了多少狼心狗肺对不起我们的事情,但只要她还能有点良心让我和你妈痛痛快快地颐养天年,过去的事我都可以当做没发生。”
俞顺康话音落,敲门声响。董馨够头往猫眼看了一眼,说:“人来了。”
董馨一开门,从屋里溢出来的那股子气味就让晏安感觉特别不适。腹里心里一下涌上来的翻江倒海的感觉让她顿觉眼前发黑。江朝暮见她迟迟不动作,脸色也难看得紧,忙小声问了一句:“怎么了?”
晏安捂了捂鼻子,说:“味道真恶心。”
她这话说得声音不小,顾着难受的她也没注意到屋里其他人的神情,总之沉默了一小会儿,她就听见董馨说:“可能隔壁装修的味道飘过来了,我立马把窗户给你打开。”
有生之年能在这个家享受到这个待遇可真是不容易。晏安又等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