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会很累。”
那一晚,没有醇香的红酒,暧昧的灯光,罗曼蒂克的音乐,更没有绵绵的情话和耳鬓厮磨的缠绵,只有无边无际的黑暗和黑暗中金戈铁马的厮杀。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挺过来的,因为在那撕心裂肺的疼痛中她仿佛看见了死亡之光。
她战栗惊慌恐惧,因为那是她的初夜,她人生的第一次,青涩而珍贵,就这样稀里糊涂地给了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陌生人。
她后悔了,后悔因向羽的一时之气做出了这么荒唐的事。
总之,她泪奔了!
……
屋子里到处都充斥着欢爱过后的暧昧气息,他轻轻地抬起她的下巴,目光温润:“没想到,你竟然是个雏儿,以后跟着四爷,四爷不会让你吃亏。”
他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尖刀插进她的心脏,再一次提醒她,她再也配不上向羽。
男人的脸缓缓靠近她,温热柔软的唇就轻轻地印在了她的额头上,就在那个吻落下的一瞬间,蓝妮猛地抬起腿并猝不及防地踹了他一脚,那一脚踹得很结实,而且刚好踹上了他的重要部位,直接把他踹下了床。
而那一脚换来的,是他整晚对她灭绝人性的折磨,直到天际泛白,晨光初露。
她累得几乎虚脱,她想推开身边的男人,却发觉身体里最后一丝气力都被他抽干吸走,他果然是画皮的妖孽,只一个晚上就榨干了她身上全部的精气。
她强忍着身上的疼痛起身穿衣,男人始终面无表情地靠在床头坐着,看着她起身,看着她穿衣。
临行前,蓝妮嗓音凉凉地说:“出了这个门,我们就是陌路,就算以后在大街上遇见,也当作不认识,谁要是反悔,谁就是乌龟养的王八儿子。”
男人赤裸着精壮的上半身,目光幽深,旋即朝她神秘莫测地一笑:“好,一言为定。”
……
……
……
从那天起,蓝妮刻意不去想那张比妖孽还要妖孽的脸,刻意不去想那一夜的山呼海啸地动山摇,她要把他忘了,把一切都当作没有发生。
可是三天以后,蓝妮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电话里是一个肃然冷清的男低音:“你在哪儿?”
蓝妮愣了:“你是谁?”
男人:“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
蓝妮更蒙了:“你?你是谁啊?你打错电话了吧!”
男人:“我——张生。”
张生?还崔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