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你是不是在做戏?”
“哈哈,慕晨熙,你因为一个野种打掉自己的亲身孩儿,你会后悔的。”
“你……闭嘴。”又是一巴掌。“去给寒儿道歉。”
“我的孩儿被她害死了,一命抵一命。”柳欣涵笑了,满脸的“血泪”,场面甚是凄凉。
“你……早知你恶毒,却没想到竟狠心至此。”
说完,慕晨熙愤然离开了新竹苑,走的时候撤掉了所有的丫鬟佣人,下令封闭新竹苑,每天只供一碗清粥,发誓要让柳欣涵自生自灭。
三个月的时间如同飞箭一般闪过,岁月总是让人遗忘了某些东西。
王府内都以柳侧妃为首是瞻,再也没有人提起过还有一位柳王妃。
这三月,柳欣涵过的虽然清苦,但是也算自在,再也没有人找她麻烦,虽然经常能听到外面花园在放烟火,或者路过的丫鬟故意说王爷和侧王妃多恩爱。
那又怎么样,她的心已经随着未出世的孩子一起死了,每天做着女红,身上脸上的伤因为无人照料也留下了难看的疤痕。
每天照着镜子,看着这难看的疤痕,柳欣涵很是坦然。
正所谓女为悦己者容,既无此人,皮相这个东西也是可有可无的。
之前新竹苑里被慕晨熙斩去的竹子又重新疯狂生长,它们无声的陪伴柳欣涵三个月的日日夜夜。
柳欣涵偶尔打理,大多时候却是放任他们自由生长,日子十分的潇洒自在,但是另一边却远没有新竹苑的清闲潇洒。
柳柔寒心知肚明,她只是表面风光,白天慕晨熙各种宠着她,晚上以他小产为由单独睡卧榻,可是三月都过去,她不管怎么暗示,慕晨熙都是温柔的拒绝她。不行,她必须马上怀上慕晨熙的孩子,生下靖王府嫡长子,坐上王妃之位。
想着必须马上行动,写了一封书信交给贴身婢女去转交给母亲。
她虽名义上为尚书嫡女,可是母亲青楼出身,要不是父亲念在当年救命之恩,也不会把她们母女接进府里。
傍晚时分,婢女带回了苏氏的回信以及一个小瓷瓶。信中告知柳柔寒小瓷瓶里药的用法。
“母亲。”此药乃媚药中上等品。
柳柔寒紧紧捏着瓶子,为了能怀上王爷的孩子,必须兵行险招。
她知道每天晚上慕晨熙都会来陪自己吃晚膳,然后再离开。
“小翠,你去……”低头附耳,今日之事只能成功不能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