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喝多!快,叫你叔叔!”袁爸爸断然道。
房间一静。
袁嘉渔双眼满含杀气地看向楚柏,“我叫,他敢答应吗?”
楚柏:“……”
为什么受伤的人是我???
袁爸爸从袁嘉渔尿床的事又讲到自己藏的私房钱,“嘿嘿,我给藏在了卫生间里,我不说谁能知道。下回我请你喝酒,我经常用这钱买酒喝。”
袁妈妈皮笑肉不笑道:“在卫生间哪地方?”
袁爸爸醉眼朦胧道:“你想套我话,我偏不告诉你!”
袁妈妈双眼一眯。
袁嘉渔在旁边看自己老爸疯狂作死的边缘试探,替他默哀。
而夹在中间的楚柏,只能用吃饭代替内心的慌张。
结果,袁爸爸一个抬手拽住楚柏的胳膊就让他无法独善其身,“兄弟,我跟你说!嘿嘿,她们问,我就不说,我只跟你说!”
有那么一瞬间,楚柏察觉到有两道视线已经定格在了他身上,顿时便身子僵硬了起来。
不等他开口,袁爸爸用着自以为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豪气万丈说:“我给放在马桶后面的砖瓷后了。”
这话被在场的人听的一清二楚。
袁爸爸也根本不知情,还得意地看了楚柏一眼,那眼神就好像在说:看老哥我机智不机智?
楚柏默不作声地低下头。
旁边,袁妈妈起身离开。
而袁爸爸连酒杯都已经举不起来,双眼迷离,转眼就要昏睡过去。
这时间,袁妈妈手里拿着一个塑料袋走了过来。
袁嘉渔惊疑道:“妈,你手里的就是罪证?”
袁妈妈冷笑一声:“他倒是出息,藏了一千块钱!”
袁爸爸摇摇晃晃站起来要去睡觉,楚柏刚要去扶,袁妈妈冷声道:“别管他!他自找的!”
楚柏自然没有听话,扶着袁爸爸起来,对袁妈妈劝说道:“让叔叔一个人在这肯定着凉。”
“我跟你一起。”袁嘉渔起身帮楚柏。
两个人一左一右架着袁爸爸就去了房间。
楚柏刚把袁爸爸抬上床,正准备拉被子,袁嘉渔在旁边小声说道:“你别听我爸爸瞎说啊。”
楚柏一愣,“什么意思?”
“我不管,你记住这话就好了!”袁嘉渔之所以过来就是为了给楚柏打个预防针。
一想到老爸把自己的糗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