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心事的时候,喝酒容易醉。
韩博远此时就是这样的状态。
他没吃一口东西,先自罚了三杯。
“从我十八岁参加工作以来,全身心的扑在工作上,对父母,对妻儿,对家,都很失职。
我想弥补,可是把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弥补,我对不起你们,对不起你们的母亲……
做的错了就是错了,我也不找借口,爸先自罚三杯。”
韩博远说着自己给自己倒了三杯酒,仰头喝完了。
韩博远好些年都没有喝酒了,这三杯酒喝的又急又快,烈酒入喉火辣辣的,感觉熟悉又陌生。
韩博远忍不住咳出声来。
从那一次在宴会上面,醉酒后冲动之下把严华打了,跟景鸢大吵了一架,冤枉她跟严华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
后来景鸢负气回了娘家,再也没有回来过。
到她韩博远都没有再见过她,到现在为止,韩博远没有在喝过任何酒。
这三杯酒下肚,韩博远发现这些年过去了,他的酒量真的降低了很多。
韩文渊看着韩博远喝完之后,脸色有些发红,给他盘子里夹了一些菜,目光带着担忧的神色说着:
“爸,你别空喝酒,先吃点东西垫垫,等会要难受了。”
韩文渊说完,坐在一旁的邓红英,也马上地盛了碗汤端到韩博远的跟前,闻声细语的说着:
“是啊,你好多年都不喝酒了,猛的这么喝身体会受不了的,先喝点汤,吃点东西。
都是亲父子,哪用得着这么客气拘谨,什么对与错的。
你这么辛苦,还不是一心为家里着想!景沉年纪还小,等大了之后就能明白你的苦心了。”
邓红英这话说的漂亮,看着是在为韩景沉开脱,其实是在说韩景沉现在根本就不理解他。
任凭他喝再多,韩景沉也不理解他的苦心和辛苦。
韩博远这次跟往常不一样,没有在听邓红英的那些话,而是不悦的跟她说着:
“你快点吃东西回去,该休息休息,该干嘛干嘛,我跟文渊还景沉两个人说说话,这没你啥事儿。”
韩博远对邓红英说这番话,不是没有原因的。
随着邓洪刚的案子立案之后,挖出了很多的事情,邓红刚靠着他的岳父家,还有韩博远的关系,做了很多丧尽天良的事情。
虽然这些事情韩博远并不知情,但是当时却是打着他的旗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