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还想说什么,韩景沉挥了挥手,回了教室。
现在坐在教室里,老师在上面讲课,韩景沉还在想着刚才诗人说的话。
这时候他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好像除了季小凡,他让任何人坐在他的车上,这种感觉都让他很难接受了。
下课的时候,韩景沉还在想着,如果不用激将法,还有没有别的办法试探出来季小凡到底是那自己当哥哥,还是已经动了别的心思。
韩景沉不由得又想起了那天前天晚上在山顶的时候,她那么毫无顾忌的就钻他被窝里了,而且还睡得那么坦然,这不像是把他当喜欢的人对待。
女孩子在喜欢的人面前不是都很矜持的吗?
牵牵小手都羞的不行,更何况是钻被窝呢。
韩景沉越想,越心灰。
诗人今天一定是看错了,这丫头怎么可能会脸红心跳。
钻自己被窝都没脸红心跳,钻到那叫一个麻溜,更何况是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