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周绍良又冲着大堂上的朱县令拱了拱手,他是秀才,见官不必下跪。朱县令微笑着看着周绍良“那个,周秀才,既然庸王爷已经来了,便有了正儿八经的原告,你在一旁侯着,一会儿结案了你便可回家了!”周绍良便拱拱手站在一旁等候询问。
朱县令一拍惊堂木大声问到“李文龙你状告庸王爷偷盗你藏在家里原县令的脏银,可有证据?”
李文龙一愣,他不知道堂上坐的是谁,也不知道他姐夫让他告的是三王爷,以为就是村里周家坤女儿嫁的一个富家公子,说只要能帮上边办成此事,他就不用死了,他儿子就是上面找了替死鬼给放出去的,而且他知道周小陶已经死了,那公子也生死未卜,周家也没有什么背景,很好拿捏,只要自己一口咬定,他们也没有办法,而且还让自己儿子去找那笔钱。
于是抬头疑惑的看着县令“大人,我哪里敢告三王爷,我告的是周绍良他妹妹和妹夫!是他们偷了我家井里的脏银!他妹妹死了,他妹夫也不知道去哪里了,然后他妹妹的聘礼里正好有十万两银子,与丢失的脏银数量吻合,当然就是他们偷的了!”
司徒然差点哄堂大笑,其他知情的几人也憋着笑,这里正被人当了一颗棋子,还是个毫不知情的棋子!
朱县令被他说的又气又急,不过既然他被人当了棋子,现在正自寻死路,王爷他们又来了,有什么事也找不到自己,那就尽快结案吧,这事够烦自己的了。
朱县令能坐到这个位置就决不是草包笨蛋,一拍惊堂木,厉声呵斥“大胆李文龙,满口胡言乱语,你说你亲眼目睹周秀才妹妹妹夫偷盗你家井里的脏银,那你可看清他们的模样了?周秀才妹妹死了,可他妹夫还在,让你再看到他们,你可认得出来?”
李文龙听了话犹豫不决,他又没有真的看到,可这会儿否定了说不认识那就等于自己打自己脸。
于是纠结了一下,吞吞吐吐的说到“当时是深夜,天太黑,我没有看清楚!我不太确定!”说完又觉得哪里不对,可又转不过来弯。
司徒然眯笑着眼睛晃悠着扇子问到“既然太黑看不清,那你为什么一口咬定是周秀才的妹妹妹夫!”
李文龙听了一噎,知道哪里不对了,急得一头汗,赶紧说到“我,我,我听到那周小陶的声音了,一个村的,一听就听出来了!”
司徒然笑着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那就是说你没有亲眼所见了,而且你们丢的是真金白银吧!我三哥送给我三嫂的聘礼是银票,大通银行的银票,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