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陶娘连连点头,自己亲娘自然心疼自己,小陶回来自己心里可是充满希望了,眼含星光的握着自己娘的手“放心,娘,我想通了,为着活着的人,日子总得过!”
大姨一向身体不好,不过这次也来了,坐在姥姥另一边,用帕子抹着眼泪,嘴里还劝解着“都别难过了,咱绍良平安回来了,这是大喜事,我昨个晚上听人把信儿捎过去,一晚上高兴的都睡不着!”
一大家人又都七嘴八舌的开始聊这个,聊那个,热闹非凡。
小陶出了门,就看到司徒羽站在围墙的阴影里,正在看工人们干活。
司徒然和白天不知道哪里去了。
小陶走过去,站到他的旁边看那边工人正在盖第三栋房子的屋墙,太阳这会儿还不算最毒辣的时候,不过工人们都要么光着膀子,要么就穿个无袖衫子,被太阳晒的古铜色皮肤油亮亮的,汗水顺着肌肉的纹路流淌下来,忙的热火朝天的。
司徒羽扭头看了小陶一眼,见她也看那些人,用折扇挡住她的眼睛,语气酸酸的“不许看!”
然后拉着她的胳膊离开,往大门往走去。
小陶心里甜甜的又觉得好笑,他要是知道她前世看过多少只穿一条泳裤的男人,会如何?
“去哪里啊?”
两人出了门,司徒羽往老家那边看了一眼“阿然他们去找你二叔了,你不想去看看?”
小陶一愣,随即想到了什么,“嘿嘿”一笑,赶紧点点头“二叔被整的惨惨的模样,我怎么能错过?说实话,我很好奇他们两个会怎么做?他俩都是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
司徒羽似是想到了什么,嘴角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小陶和司徒羽进了二叔屋里的时候,那叫小菊儿的女的正坐在床边的一把椅子上,盯着司徒然犯花痴,那叫一个眼含秋水,暗送秋波!
小陶看着那椅子怎么还挺眼熟。
司徒然不知是不是有意的,不时眨着桃花眼冲人家笑笑,那叫一个眉目传情!
二叔躺在床上“哎呦!哎呦!”的呻吟着,头上的伤口被包扎好了,眼神瞥见小陶和司徒羽进来呻吟声更大了。
爷爷奶奶和两个叔叔在一边站着。
白天正看着正儿八经的给二叔施针。一边捋胡子,一边下针,不知他性子的人,此刻看的他面容温和,就会认为是个良善之人。
小陶心里鄙视着,怎么形容这人,此时算不算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