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李霞道,“褚西最听咱娘的话,也最孝顺咱娘,肯定不会在她七七都没过完的时候离开深远镇。”
给逝去的亲人过完整个七七,了去逝者心头的牵挂,让逝者彻底入土为安,是身为子女最基本的孝道。
褚西不会让老太太死后都不安稳。
“报警?”李霞震颤了一下,随即道,“我觉得不用!早上咱们去娘坟头,那堆纸钱元宝肯定是褚西给烧的。这会儿不见,可能正躲在哪儿伤心呢。”
“你不知道,小姑娘最容易想得多。”
李霞说完,神色有些晦涩地看着褚明梁,嘴角还挂着一点点放松的笑,好叫丈夫相信自己的说辞。
褚明梁推了推眼镜,还是坚持了自己的想法,“必须得报警。”
如果褚西身上有存折,数额哪怕只有两千,都可能会有人铤而走险,得手了逃逸出省。
天大地大,人口密集的华夏,跨省办案的难度可想而知,而这笔钱足以让人在别的城市过得很好。
不能冒险,早点报案,孩子受到伤害的可能越小。
“明梁,咱们先自己找找!”李霞往前紧走了几步,急急道,“她一个姑娘家,你得注意她的名声!”
褚明梁有些不耐,皱眉看她,“问题不在褚西,凭什么是褚西名声有问题?”
李霞说不出话,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推了自行车往镇上去。
王大花本来追上去,想说乘他车回镇上,被褚明梁拿眼一瞧,也不敢吭声了,嘟囔了两句,倒腾着俩腿儿往家走。
反正这事儿有褚家来办,办不好就是褚家的事儿,褚西真要找不回来,出了什么事儿,那就是褚家的问题,肖宗忱怪不到她身上!
想是这样想,可王大花到底有几分心虚,回家逼问了儿子一番,确定儿子沈爱民没掺和进这事儿里,想想,还是喊了同样着急的沈爱红出去找人。
不为褚西,也得为肖宗忱许下的那些东西!
镇子就那么大,派出所排查也方便,更何况还有被褚西委托逢年过节给老太太烧纸的老板娘主动跟派出所同志说明情况。等到下午六七点,捎带褚西出去的大篷车车主回来,这事儿就清晰明了了。
褚西她离开深远镇往市里去了。
可去哪儿了呢?
这又是个问题。
唯一的弟弟只留下褚西这么一个闺女,作为褚明国的哥哥,褚西的大伯,褚明梁不可能不管,将可以带的东西都带上,他连夜去了市里,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