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
褚西的户口本,身份证,这些他都没有,就连初高中档案,也归还给了褚西本人,而这个他并没有找到。
在褚西房间翻来翻去,只找到了她平时做的笔记和作业,照片没有,底片没有,可,也只能这样了。
到底是有办案经验,在想过褚西所有可能经过路线之后,迅速排查,在肖宗忱回来这一天,确定褚西最后一次出现在本市,是去了火车站。
“火车站?”褚明梁有些懵,“这怎么查?”
哪怕褚西高一办理身份证的照片已经提取,谁能记忆好到如此程度,过了几天还能对各小姑娘有印象?
八十年代末,科技进步也没那么快,监控、联网这些还没有出现,在客流量如此之大的车站,车票上没有个人信息的当下,单凭印象锁定一个小姑娘,有些异想天开。
回想着火车票上的信息,褚明梁这几天撑着的气儿一下散了。
车票上只有哪儿到哪儿,票价,限乘车次,硬软卧,普快还是其他,再没其他……
就在褚明梁满心无力,甚至想哭的时候,一个穿着制服的人带着一个高大的且极为英俊的男人进了领导办公室。
男人额前头发全往后梳,露出沉稳肃然的一张俊脸,明明年纪轻轻,可通身气势却让人不敢慢待,大热的天,他这样不急不缓走进来,室内都仿佛低了两个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