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压抑着不耐和烦躁,陪着人一起逛完故宫,将人送到饭店,饭都没吃,直接去找了个修脚店做了个足底,才觉得自己活过来。
泡脚足底一套下来一个小时,她做完出来,都是晚上九点了。
随便找了个还在营业的饭店进去点了份鸡汤面,吃完就出去打车,只是才走出没多远,就见一棵绿化树边有个孩子在呜呜哭。
她站定,冷冷看着。
也许是觉察到有人,那孩子抬起头来,也不说话,就抽泣着看她。
褚西有些烦,脑子里不自觉闪现上辈子那对渣父母的身影,抿唇,大步上前,恶狠狠地揪着这孩子的衣服,提溜着往饭店走。
“老板,一碗鸡汤面,加个蛋。”说完,松开孩子衣服,道,“等他吃完,记得报警,让人送他回家。”
她说完就走,那孩子却突然一把抱住她腰,呜呜哭个没完。
陈跃安哭得撕心裂肺,还抱着她腰,老板就更不敢放人了。再一看这两人的长相,楞了一下,不赞同地撇撇嘴,“你爸妈就是再疼你弟弟,你当姐姐的也要大度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