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的盒子一般就是这么高,这么点大。茶叶盒子也差不多是这样。”
迎着众人的视线,他顿了顿,又说,“就是不知道这酒是不是那茅台……”
再怎么遮着掩着,这么贵重的玩意儿也藏不了太久,尤其在男人之间,谁家有好酒,那一准儿就知道。
“那可贵了,一般人买不到。就是褚工,凭身份也买不了那么多吧?”
人群一阵沉默,然后就又起了议论声,“褚工家闺女咋那么有钱?啥来头?不是没有婆家吗?咋能弄到这么多好东西?”
“那谁知道?人家有门道,有钱,咱知道这个不就成了?再多的,咱也不清楚啊。”
话说完,一行人看着孙老头的小院儿,咂咂舌,感叹几句,就又聊起了今年春晚的“司马缸砸光”的小品,哄然的笑声,把渐渐消去的年味儿,也又拉回来了几分。
孙老头听着外面的笑声,目光炯炯地要跟褚西分享春晚的节目。
“司马缸砸光,这个小品,你知道吗?”他一边说,一边笑,“之前咱们收听春晚的时候,已经过去那个时间了,后来重播,我完整听了一遍,哈哈哈,你不知道,这个小品可搞笑了!”
褚西神色平静,“我不知道。”
或许人跟人的喜悦不能共通,笑点也不能共通,她暂时领会不了孙老头的这种欢乐。
可孙老头也不介意,详细地给她模仿了一遍。
也许是缺少娱乐,那相声的台词他已经会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