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海,她实在是受不了热。
但现在在她的印象里,那里应该是一个温度适宜风景优美的地方,她十分向往。
“还可以,但燕海冬天湿冷,晚上尤其冷,我刚去的时候还有点还受不了,差点得了风湿。”
纪维和的话让冯华英有点破灭,“啊,那怎么办?”
虽然她抗冻,但冬天在房间里暖和点多好,冬天就适合窝在家里,可南方又没有炕。
算了,等春天的时候盘张炕,她不知道纪维和早就想到了这点:“不过你不用担心,我特意砌了一张炕,去了之后我们就睡炕,平时你也多穿点。”
“你怎么想的那么周到。”冯华英惊喜,这个冬天不用将就委屈自己啦。
越看越觉得满意,冯华英不吝啬地一个熊抱上去奖励纪维和一个结实的吻。
吻很短暂,一触即离,但却把纪维和给弄懵,稳重的纪维和看起来就有点傻傻的。
冯华英推了他一把:“不至于吧?”
就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有什么?
纪维和警惕地看了看周围,没有人从他们卧铺前经过,转过头看着冯华英一脸‘你怎么这么大惊小怪的表情’干咳两声:“以后在外面不许这样。”
“外面不可以,在家就可以了?”冯华英好笑地看着一脸正经的纪维和。
原来他是这么一个闷骚的人,果然十个禁欲九个闷骚,剩下的一个深藏不露。
纪维和也没有否认,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十二点了:“中午了,你应该饿了,我去打点热水,把饭热一热。”
不说还不觉得,这么一说冯华英还真是觉得饿了。
用热水将他们带来的饭给热了热,那个肉香味儿香的哟,把车厢里的人都给引了出来,对他们好一顿羡慕。
纪母给他们准备了很多,就怕他们路上吃不好,但还是得省着点,毕竟好几天呢。
吃了饭,午睡了一个小时。
起来之后又看了看沿途的风景,大冬天的实在是没什么风景可言,看了一会儿,冯华英一边和纪维和聊天,一边把玩着紫檀雕件——一只小老虎。
几次停车后,卧铺车厢又上了些乘客,天不知不觉就开始暗下来,车厢里的灯就打开了,照亮了变得开始昏暗的车厢。
有小二十年没再见过电灯的冯华英一脸惊奇,像是没见过世面似的,“什么时候家里也能用上电灯啊。”
自从来到这里,她还真没见过发亮的电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