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还没到家,鹅毛大雪就落了下来。
北方的冬天是一片银白色,雪地里是打雪仗的孩子,纪泽英、纪泽晟、纪泽钧姐弟三个差点玩疯了,一个见过但早就忘了,两个从来没见过,那股新鲜劲儿一直就没下去。
直到要回夷州,三个小的还依依不舍,有对刚刚相处了几天的小伙伴的不舍,尤其是李东阳的几个孩子,兄弟姐妹四个和纪泽英姐弟三个年纪差的有点大,但几个竟然还能玩到一起。
纪泽钧因为要离开,甚至都哭鼻子了:“妈,我们能不能不走?”
“那你学校的同学好朋友怎么办,不想师公、姜伯伯了?”冯华英抹了抹掉金豆子的纪泽钧的小脸:“白疼你了。”
纪泽钧立马纠结了,颓丧的低头:“好吧。”
纪泽英丢了一个白眼:“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纪泽钧你能不能别跟个哭包似的,我都不想跟人说你是我弟弟。”
纪泽钧气的涨红了脸:“我才不是哭包,我就是你弟弟,我就是!”
眼泪一抹,使劲瞪着眼,不让自己哭出来。
“哼,有本事以后别动不动就哭,一个男孩子怎么就那么多眼泪。”
“我没有,你胡说。”
纪维和劝着他们两个,结果最后他被当成法官似的,一定要他在他们之中辨个是非,越发的闹腾。
冯华英是不想管这姐弟两个的争吵,但大庭广众之下,也怕影响到别人,有人看热闹,有人嫌烦,耳朵边像是有几百只鸭子在嘎嘎叫,听的人头疼。
“好了,再吵把你们都丢在老家,就我和你爸会夷州。”脸一板,三个小的立刻就安静了,不想成为被扔下的。
虽然舍不得好朋友,但让他们和爸妈分开,他们更不愿意。
三天后到达夷州,冯华英一进家门就发现家里很不对劲,人有点多哈,走之前不是只有一个人吗?
“这是怎么回事?”冯华英有点懵。
“出了什么事?”纪维和敏感的察觉,在他们回家的时候必然是发生了什么。
小包赶紧说了下大概,他们家差点被偷了,为防后续问题,又安排了两个人过来:“不过,具体情况,等姜总过来再跟你们说。”
“不会吧。”冯华英吃惊。
虽然找人看着家里,怕丢东西,但她真的没有想过真的会有贼光顾。
毕竟阴沉木这东西就算再好,但对于不识货的人来说就是一些没用的东西,而且以师父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