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痕嘴角的笑容依旧，却带上了几丝没有感情的冷漠，道：“你们这些大人物手中的死士应该很多吧？但死士除了用来送死和刺探情报以外还有什么用呢？我的这个超级血清就是帮你解决这个问题，它可以让你的那些只有武者实力的死士全都变成通灵境巅峰！”
他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一下，似乎是要给对方一点反应的时间，然后才又道：“需要注意的是三点，第一，实力突然的提升也会带来心理上的变化，能不能控制得住这些人是你自己的事，第二，不管你是武人境什么实力使用超级血清的结果都是通灵境巅峰而且终身不可能再有突破，第三，这东西有且只有一万瓶，因为生产它的原料只能做出这么多来，至于那些被强化的死士他们的寿命不会受到影响，通灵境巅峰应该多少寿元他们也有多少寿元，但是不是还有其他副作用就不知道了，毕竟我没办法拿上百年来测试！”
说到这里，方痕伸手把水晶瓶从司徒涵手中拿过来，道：“你刚才那些报价我要再翻一倍，如果你同意的话，那么一万瓶超级血清就是你的了，如果你不满意的话也许我会把血清卖给梅芳？”
司徒涵几乎是想也没想的叫了出来，道：“两倍我出，但你必需要先给我两瓶做测试，不能你说什么我就信什么！”
方痕这才笑着把那瓶超级血清给重新放到桌子上，道：“我还是那句话，一万瓶一瓶也多不出来，你想要测试没问题，一瓶归一瓶的价，单卖一瓶一枚二阶元晶，不二价！”
司徒涵抽了抽嘴角，恨不得把方痕给掐死，但最后还是从怀里摸出两枚二阶元晶，道：“先要两瓶！”
方痕再摸出一瓶超级血清递了过去，道：“看在司徒兄这么大方的情况下，在下也有情提醒你一句，千万不要试图反向破解这东西，否则引起任何不可控的后果我都不会负责的哟，当然，你要是想用这一招去坑你的敌人我是没意见的！”
司徒涵心道一声果然，他刚才确实有过破解这东西的念头，但现在已经打消的差不多了，不仅仅是因为方痕的提醒，也是因为这东西他别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他甚至想象都不能。
可以三日之内把一个武人境一重天催生到通灵境巅峰？这样的技术一旦公平出去这个天下还不大乱！
一万瓶真的是极限？司徒涵不知道，他也不打算去知道，比起某些人来说司徒涵有一个最大的优点就是他可以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极限在哪里。
一万个通灵境死士他可以控制，但再多一万那他就控制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