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炕尾周光明皱了皱眉头道,“这要怎么抽血。”
“我来!”周天阔倾身上前一把就将周光明如小鸡崽子似的给抓了过来。
周光明被这阵仗给吓傻了,这会儿又给吓的哇哇大哭,“不要,不要……”
“他这个样子根本就没有办法抽吗?”孟繁春见这鸡飞狗跳的样子拧着眉头问道。
“没事,我掐着他,你就抽吧!”周天阔才没有那个耐心哄孩子,抓着孩子坐在炕沿上,把孩子夹在自己的两腿之间,让孩子趴在自己的腿上,一只手摁着他的上半身,一只手抓着他的胳膊,而周光明的另一只胳膊被他给夹在腋下。
就这么奇怪的架势,押制住了周光明,期间不管孩子如何的哭,周天阔眉头都没皱一下。
周天阔抬眼看着孟繁春道,“抽吧!”
孟繁春看着孩子哭的撕心裂肺的,担心地说道,“你别吓着孩子了。”
“行了,有你说话的功夫,血也抽出来了。”周天阔瞪着他道,“就他这样,你能说清道理了。”被他给哭的心烦意乱道,“赶紧抽,你看哭的青筋暴露,不愁找不到血管了。”
“那好吧!”孟繁春无奈地点点头道,“长痛不如短痛。”针尖闪着寒光,刺入了孩子的皮肤内。
周光明给吓的眼睛向上一翻,晕了过去。
“哎!他咋不动了。”周天阔一下子慌了起来问道。
“现在知道慌了,被吓晕了。”孟繁春没好气地白他一眼道。
“只是晕了啊!”周天阔吁了口气道,抬眼看着他道,“正好,快抽。”
“你这人咋一点儿都不心疼孩子呢?怎么说也是你儿子。”孟繁春看着无良的他道。
“他不是我儿子。”周天阔打死也不承认道。
“长的那么像怎么会不是呢!”孟繁春瞥了他一眼,继续戳他的痛脚道。
“孟老哥,你再这么说,老子可跟你急啊!”周天阔虎着脸看着他说道。
孟繁春眼看着急红眼的他道,“好了,好了,不说了行了吧!”费劲的抽着血道,“话说这小子几岁了?你看看瘦的跟柴火棒似的。”
“这我哪儿知道?”周天阔不耐烦地说道,“你好好抽血,哪儿那么多废话。”
“抽完了,来摁着。”孟繁春的手摁着酒精棉球下面的针眼处道。
周天阔将孩子放到了床上,接替了他的位置。
孟繁春边整理药箱边问道,“小周你离家几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