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吗?”卓尔雅看着她笑道。
“这吃了晚饭,习惯性的去扫盲班,一下子不去了,空落落的。”花半枝砸吧了下嘴说道。
“我可以教你们啊!”程韵铃拍着自己的胸脯道。
“如果你真要教她的话,我那里有《黄帝内经》教她认字。”孟繁春看着程韵铃说道。
“你要学中医啊!”程韵铃惊讶地看着她说道。
“怎么了,不可以吗?”花半枝看着她轻轻眨眼道。
“不是!”程韵铃看着她犹豫了一下道,“只是学中医花费的时间长,没个七八十来年都不行,而且中医是年龄越大越吃香。西医呢!护校两三年就出来了。医生也是学四五年,就开始临床实习了。”积极地游说道,“西医简单明了,一是一,二是二的。中医讲什么天人合一,竟是一些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
“喂喂!中医没有你说的那么不堪。”孟繁春立马反驳道。
“反正见效没有西医快。”程韵铃小声地说道。
“你在质疑我的医术。”孟繁春板着脸说道。
“没有没有,你的医术最棒了。”程韵铃立马很狗腿的说道。
“铃铃你这变脸也太快了吧!”卓尔雅无语地摇摇头道,“你也太没原则了,亏你学的是西医护理。”
“我怎么没有原则了,繁春的医术可是有目共睹的。”程韵铃挺挺胸膛,理直气壮地说道。
“说的好像是你似的。”卓尔雅小声地嘀咕道。
“你说什么?”程韵铃看着她问道。
“没,我没说什么。”卓尔雅赶紧摇摇头道。
花半枝摇头失笑,自西医进入一来,中西医之争就没有断过。
“花花笑什么?”卓尔雅看着花半枝问道,“我们俩谁说的对。”
“这我哪儿知道啊?”花半枝挠挠头道,“都是救死扶伤,谁能治病谁就好呗!就是一起也行啊!关键不是解除病患的痛苦吗?干嘛要分个高低呢!”
“哎!花花这话说的对。”程韵铃立马说道。
“你到底站那边儿的,一会儿的功夫就变三变了。”卓尔雅哭笑不得地看着她说道。
“谁说的有理我站在谁的一边。”程韵铃理直气壮地说道。
花半枝黑眸轻轻晃了晃看着他们又道,“我一直都是中医看病,没觉得不好,除了药苦了点儿。但是听西医,哪儿坏砍了哪儿,也太简单粗暴了。改天如果脑袋生病了,是不是也简单的将脑袋给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