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孟繁春站起来道,去药房抓了些中药,放在纸袋里,出来递给了林希言道,“给你。”
林希言拿着药看着他们说道,“那个我还忙,有事先走了。”
“那我们不打扰你了。”孟繁春看着他说道。
我们?林希言感觉跟气闷了,依然特别有礼地说道,“我走了。”
“我送您。”周光明颠颠儿的走过去,将林希言送了出去。
“娘,我感觉林老师的脸臭臭的。”送人回来的周光明轻皱着眉头道。
“可能因为嗓子的事情,想要好了等几天。”花半枝很随意地说道,“说话很费劲儿。”
“好像不是嗓子,我看手捂着胸口。”周光明比划着手右手放在自己的心脏位置。
“他有心脏病吗?”花半枝闻言看向了孟繁春道。
“怎么可能?要是有心脏病还怎么开飞机啊!”孟繁春立马说道。
“那林老师干嘛捂着胸口。”周光明疑惑不解地看着他们问道。
“这谁知道呢?”孟繁春微微摇头道。
“好了,别想这个了,你不是要给爷爷寄相片吗?信写好了吗?”花半枝看着他温和地说道。
“信我早就写好了,我去拿。”周光明蹬蹬朝宿舍跑去。
花半枝在他身后喊道,“别忘了,信封。”
“知道了。”周光明摆着手消失在他们的眼前。
程韵铃上下打量着花半枝,看看石桌上的照片,细想一下林希言刚才脸色的变化,为自己大胆的猜想惊出一身冷汗!
不可能吧!真是胡思乱想,想想也不可能,不可能。
周光明很快就拿着信和信封过来,将照片和信小心翼翼的装进去。
“我去给你抹浆糊。”孟繁春拿着信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封好了信又拿了出来递给了周光明,“去把信给放进学校门口的邮筒里。”
“嗯!”周光明笑着点点头。
“咱们一块儿去。”花半枝站起来道。
“娘,我自己可以的。”周光明挥了挥手里的信道,“我可是熟门熟路了。”
“咱们得去洗澡了。”花半枝看着他说道。
“说到洗澡,女澡堂的锅炉坏了。现在用的是男澡堂,四点以前女人洗,四点以后男人洗,记住时间了。”孟繁春忽然想起来提醒她道。
“知道了,听她们说了。”花半枝点点头道,随即又问道,“什么时候能修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