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一眼,“等结婚了,让你抱个够。”
“这可是你说的。”程韵铃笑着松开他,”话落与他拉开了距离。
气氛太暧昧,孟繁春感觉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在哪儿了,心跳如鼓,仿佛要跳出来似的。
“那个希言应该吃完饭了,我去找他。”孟繁春腾的一下站起来道,同手同脚的朝外走去。
这个呆子!程韵铃好笑地摇头,跟着他出了医院道,“那个繁春说话要注意点儿,别伤了人家的自尊心。”
“知道了,知道了,我是那么不靠谱的人吗?”孟繁春眼神游移地说道,“你先去找花花和光明玩儿吧!”
“嗯!”程韵铃看着他轻点了下头。
孟繁春转身大步出了医院,程韵铃目送他消失在影壁后,才转身朝后院走去,看看光明和花花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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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繁春去了学校,径直走到林希言的办公室前,敲开门走了进去,看着办公室里还有其他人。
“老林咱们去外面谈谈。”孟繁春看着林希言严肃地说道。
“什么事?这么严肃!”林希言将钢笔帽拧上,将笔放在办公桌上跟着孟繁春出了办公室。
两人走到空旷的操场上,夕阳将两人的身影拉的长长的。
“你叫我出来,一直在我面前走来走去,你怎么不说话啊?”林希言看着在他面前转着圈圈的孟繁春耐心的问道。
孟繁春停下脚步,目光那个直视着他道,“你今天好奇怪?”
“奇怪?”林希言等了半天就等来这么一句话,“你把话说清楚点儿。”
孟繁春抿了下唇,把心一横,开门见山地说道,“你今天对花花有些过分关心了?”
林希言琥珀色的双眸闻言轻轻晃了晃,“有吗?我没什么感觉。”矢口否认道。
“怎么没有?”孟繁春掰着手指数道,“花花的名字都能让你联想到韩信草,派克金笔,你说送就送,还有今儿因为小周他们的事情,你看你跑的快的,这不像你的处事风格。我这叫旁观者清,认识这么多年,我可从没有见你这么关心一个女同志。”
“名字的事情,就那么一说,我们还解读你的名字呢!至于一支金笔而已,在我这里真不算什么?它就是一支钢笔。她作证还了我的清白。小周的事情,我是担心光明,怎么不可以吗?怎么说光明叫我老师。还是只许你关心,我就不行。”林希言慢条斯理地条理分明的一一反驳道,接着反问道,“你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