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好气地说道,“好不容易把上一个外行人给弄走了,这又换了一个外行人,我还真怕他跟上一个一样愣头青,又瞎指挥。这些日子专心的搞建设,没有过多的干涉咱们的工作。在机场的土建工程上,也能听得进去我们的专业指导。才刚刚对他放下戒心,好嘛!突然来这么一出。那个什么大学的教员,那大学还是刚成立的,他会什么?让他进来,万一指手画脚的,这工作还要不要进行。”
“就是,就是。”
“我最怕这外行指挥内行了。”
“扯不完的嘴皮子,烦死了。”
“想做点儿实事怎么就这么的难!”
……
其他人纷纷说道,语气是无比的沮丧。
“看你说的,既然是教员,那肯定有两把刷子的,是个内行吧!”褚云亮宽慰他们道。
“内行?我就怕一瓶不满,半瓶子晃荡。”孙家昌担心地说道。
“仗着自己肚子里的那点儿墨水,指手画脚,咱听还是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