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您说的对,我们这不是闲的吗?”
“我们错了,错了。”
“我不希望再见到这样类似的情况,下不为例。”林希言黑着脸看着他们道。
“是是是!”他们连连点头道。
林希言见他们态度良好,“下象棋,我也会,以后下了班,到了家我陪你们下。”
“是是是!”他们点头应道,目送林希言离开了。
一个个瘫坐在椅子上,“喂!他来了你们怎么不早说啊!”
“说什么?咱们都盯着棋盘呢?谁会注意门口,谁知道他进来了。”
“早告诉你们了,新官上任三把火,咱们悠着点儿。看看撞枪口上了吧!”
“你少放马后炮,刚才数你下的最起劲儿,那将军喊的最响亮。”
“就是、就是,赢了还笑的最大声。”
“行了、行了,别指责了,现在说说该怎么办吧?”
“什么怎么办?老实的夹起尾巴不就得了,他还能把咱们辞了不成。”
“就是,辞了咱们没有塔台的指挥,这飞机别想着安全的起飞和降落。”
“那是!离了咱们机场别想好好运转。”
“这我知道,关键是现在咱们想老老实实的工作,可这飞机半天都不来一架,咱们真是闲的发慌。”
“反正这象棋短时间内是别想下了。”
“收起来吧!”
“就是闲得发慌,咱也得老实的坐在办公桌前大眼瞪小眼。”
“来来,把桌子放回原来的位置。”
他们将象棋收了起来,办公桌抬着放回了原处,一个个双手托腮,盯着窗外。
“瞪得眼睛生疼。”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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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希言黑着脸离开了塔台,直接去了机库,到了机库更是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他们在干什么呢?在打扑克,脸上还贴着纸条,曾国渠这个飞行员脸上甚至画着乌龟。
这一次林希言话也不说直接退了出去,说什么呀!治标不治本。
林希言忍下怒气,去了飞行管理部,推开房门,看着里面看报纸的,打毛衣的,看话本的、唠嗑的……
林希言裹着一身怒气回到办公室,帽子挂在衣架上,解开风纪扣,叉着腰在办公室来回的踱着步。
“不能这么下去。”林希言脸色渐渐如常了,系上扣子,戴上帽子面色凝重地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