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的时候你咋没看见。当人最困难的时候,有人搭把手,你心里不知道有多么感激。”
“那也不能一下子就把我们拒之门外啊!繁春肯定会怀疑的。”程韵铃看着他们说道,“以前怎么过?现在还怎么过,每个星期天我们还是会回来吃饭的。”
“你这孩子,你们不怕他们乱嚼舌根啊!”程父担心地问道。
“从结婚那天起我们早就有心里准备了。任何闲言碎语我们都视而不见,充耳不闻。”程韵铃眼神坚定地看着他们道,“我们结婚真不是一时的冲动,是深思熟虑过的。”
“既然你们都不怕,我们更无所畏惧了,日子该怎么过还怎么过。”程母看着她说道,“行了,事情清楚了,你赶紧上班去。节后第一天上班就请假像什么样?”
“这真是没理了,去单位找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程韵铃看着可怜巴巴地说道。
“我是你妈!你有意见?”程母看着她直接说道。
“没意见,没意见,我哪儿敢有意见啊!”程韵铃站起来拍拍自己的膝盖道,“爸、妈我走了。”
程父和程母目送她离开后,这脸就垮下来了。
“这以后可怎么办?”程母看着他忧心地说道,“这一辈子可长着呢?就是到了地下我都合不上眼。”
“胡说什么?”程父抓她的手道,“繁春那边也没人,想过继个孩子都不成。”
“让老大、老二赶紧生孩子,过继一个给铃子。”程母闻言眼睛放光地看着他说道。
“这个咱们心里有数就成,等他们想要孩子的时候再说!现在正好的蜜里调油似的,估计一时半会儿也没想过以后。再说了这即便有了孩子,还得十个月才能生下来。”程父看着她皱着眉头说道,“现在得想想胡同里那些爱嚼舌根的人,惦记咱家铃子肚子的人。”
“这简单,以后她们谁在问这事我就给挡回去,咸吃萝卜淡操心,他们想生就生,不想生就不生,关他们屁事,自己家里那破事还弄不明白呢!”程母气势十足地说道。
“倒是有当年的藏地下党的风范。”程父看着老伴儿笑道。
“愿意怎么嚼舌根我不管,只要别说到咱们眼前就行!”程母苦笑一声道,“铃子这事别让老大、老二知道,知道了除了跟着伤心,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嗯!”程父点点头道。
“唉……”老两口重重的叹口气。
一切就当没发生一样,日子照过,不然还能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