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时彼一时,那也是组织同意的,现在呢!连对象都不让你们处,还敢想着结婚,想都别想。”
郝莲娜激动地看着他们说道,“我喜欢他怎么就让你们千方百计的阻止呢!又没有挨着你们什么事?我耽误工作了吗?没有。”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规矩就是规矩,不能因为你个人问题而破坏。”何红军漆黑如墨的双眸看着她铁面无私地说道。
“郝莲娜同志,与公婚姻法不支持你,与私你考虑清楚了没,这样的感情能维持多久。”林希言极富穿透力的声音,敲击着,“是因为我们反对,才能你极力的抗拒,冷静下来仔细想想,你是个聪明的姑娘。不要因为感情而失去理智。”
“对啊!”何红军看着她苦口婆心地说道,“你和阿廖沙同志语言不通。”
“我现在会说俄语非常的流利。”郝莲娜急切地说道,流利的俄语从口中而出,“林教官的俄语不错,我说的怎么样?”
“你说的很好。”林希言看向眼神疑惑的何红军道,“她说的是巴普洛夫的名言:无论什么时候也不要以为自己已经知道了一切,不管人家对你评价多么高,你总要有勇气地对自己说:我是个毫无所知的人。”
“巴普洛夫,就是那个虐狗,条件反射的,还是诺贝尔奖得主。”何红军惊讶地说道。
“对!”林希言笑着点头道,眼角的余波瞥见郝莲娜诧异的目光,“你以为我们都是大老粗,什么都不懂。”顿了一下又道,“我们也年轻过。”
“既然这样你们该理解我。”郝莲娜看着他们双眸放光道,“感情的事不是能控制的。”
“你的理智呢!理智用来干什么的。”林希言面容冷峻地看着她说道,“这么说吧!你们的所受的教育,生活习惯,行为处事都不同,更俗一点,他吃的黑面包,你吃的大米饭,能吃到一起吗?”看着要开口的她道,“你别说话,最为重要的,他的家人能接受你吗?你能跟他回到他的国家吗?你不会天真的以为他会为了你留下来。他们终有一天要回去的,到那时你要怎么办?”
林希言声音没有丝毫起伏,却每说一句,郝莲娜脸色就沉下一分。
“什么都不考虑,也不想想现实,就自以为爱情可以冲破一切!愚蠢!”林希言食指点着办公桌道,“看了基本苏联的爱情就觉得爱情伟大。你父母呢!你父母同意你们的事情了。”
何红军看着她直接说道,“郝莲娜同志,话已经说到这儿了,我现在就告诉你,你们俩趁早断了。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