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傻女人。”花半枝有些心疼地看着郝莲娜道,“后悔吗?”
“没有后悔爱过他。”郝莲娜果断的摇头道,却迟疑地说道,“却后悔现在才明白现实太残酷。”
“真的决定离开。”花半枝拍拍她的肩膀道。
“没有死的勇气,只好出去闯一闯。”郝莲娜看着他们深吸一口气道。
“真要出去的话,只在语言上,你可以去华人的商行工作。”林希言看着她积极地建议道,“存够了钱,再去英国,只是要去莫斯科我就没办法了。”
郝莲娜神情苦涩地说道,“说是去找阿廖沙,其实我心里明白,找到了他没结婚还好,可他的父母能接受我吗?也是困难重重。如果结婚了,难不成让他放弃现在的家庭,放弃一切。”果断的摇摇头道,“我做不到。”
“你真的长大了。”林希言看着她突然感慨道。
“只是这代价有点儿大。”郝莲娜鼻头一酸,眼泪又下来了。
“哭什么?为逝去的爱情,还是哭自己太傻,明白的太晚。”花半枝看着哭哭啼啼的她轻蹙着眉头道。
“我不知道,只想哭。”郝莲娜低声抽泣道。
“与其哭不如想想今后的路该怎么走?”花半枝看着她转移话题道,“那边跟咱们完全不一样。”
“资本主义社会的本质,一个词资本!”郝莲娜擦擦眼泪道,“转化为钱的资本。”
“行,书没有白读。”花半枝眼底盈满笑意道,可惜了这么好的脑子,遇见感情就成了浆糊了。
“真的要走。”花半枝看着她严肃地说道。
“我有些担心走后,我的家人怎么办?姓梁的会不会报复。”郝莲娜看向他们俩担心地问道。
“一死一了百了,他不能把人怎么样了?只要你父母与你划清界限应该问题不大。”花半枝挠挠下巴道,“另外你的遗书里,说他逼你的,别写具体,只说他逼你,留下足够的留白,人民群众的想象力丰富,就足够他喝一壶的,哪里还有时间管你,先顾着自己好了。”
郝莲娜惊讶地看着她,在她心里花医生最是和善了,没想到,忽然又担心地说道,“只是这样,他会不会倒霉了。”
“你还真是这个时候还为他着想。”花半枝抿了下唇看着她说道,“苦头可能要吃,挨训少不了,但是死不了,搞政治的通常心黑,心里承受能力比一般人强。只会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也就是你身上,不会承认自己的错误的。”
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