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柏虽然把声音压得很低,但余笙还是听见了。
她嚼着香甜的虾肉,淡淡道:“我又不是跟她谈对象,她不喜欢我有什么关系?”
“呃……笙笙你怎么听得到?”梁山柏有些尴尬。
余笙挑眉道:“耳力好。”
梁山柏点了点头,索性直接道:“虽然说跟你没关系,但那是小野的妈妈,他夹在中间会很难做人。”
他挺替好兄弟担心的。
江辞野淡淡道:“这件事不用笙笙担心,我会处理好。”
梁山柏看了他一眼,只见他神情淡然的剥着蟹腿。
“加油!”他拍了拍兄弟的肩,语气有些感慨,还有些同情。
江辞野连看都没看他一眼,认真的剥着蟹腿。
不知怎么的,梁山柏看着这样的他,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词——二十四孝好男人-
吃完饭从凤凰酒楼出来,江君文开口道:“阿野,你和山柏住在哪里?我和夕瑶住在容市宾馆,你带着行李过来吧。”
“不用,我们住的地方就很好。”江辞野淡淡道。
江君文闻言,蹙眉问:“你跟谁一起住?”
“君姨,我们三个住在人民医院附近的旅馆,那地方挺好的。”梁山柏解释道。
江君文的视线落在余笙身上,对她的评价又多了一个。
不自爱!
她觉得余笙和江辞野一定是住在一间屋子里面。
而且,她很确定两人睡过了。
儿子肯定是被她的狐媚术给勾一引了,才会那么维护她。
想到这里,江君文沉声道:“既然这样,我和夕瑶去把行李带过来跟你们住一个旅馆,才能有个照应。”
“好。”江辞野淡淡颌首。
何必胜主动提出载他们去容市宾馆拿行李,江辞野三人则坐出租车回青青旅馆-
“阿野,你怎么能来住这种小旅馆?”江君文把行李放在地板上,打量着这间狭窄的屋子,眉头紧拧着。
又脏又小又旧!
江辞野看着她,语气很平静:“十岁和二十岁那年我去野外训练,住的地方比这更小更脏更破。”
提起这事,江君文就觉得心疼,“当年妈一直拦着,可你爷爷说了,百里家的男孩都要过那几关。”
十岁,二十岁,江辞野经历了两次野外训练。
“妈,早点休息。”江辞野转身准备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