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巷中,到处都充斥着各种臭不可闻的罪恶交易。
抢劫、杀人、强暴、贩卖人口、制毒贩毒、地下黑拳……
每一项都是华夏律法中的重罪,可到了这里,却是家常便饭,每天都在上演。
……
越野车开进了“黑木镇”,在一座被铁栏杆围起来的三层小楼前停下。
不一会儿,车门打开,从驾驶座上走下来一名身材壮硕、面带刀疤的大汉。
他警觉的朝四周望了望,从口袋里掏出一只黑色灵能手机,拨通号码,对着手机那头说了几句。
不过片刻,小楼一层的钢铁大门“噶”的一声打开,从里面走出两个人来。
这两人一高一矮。
走在前面的,是个身高超过两米的大个子,二十多岁,身穿一件打满补丁的灰色布衣,长相十分丑陋。
他头发枯黄而卷曲,左边的眼睛瞎了,连左耳也缺了一半。鼻梁歪向一边,咧着大嘴,露出一口黄牙,憨憨的笑着,看上去就像一千多年前,法国某位大作家笔下的“钟楼怪人”一般。
走在后面的,则是个看上去颇为机灵的矮个儿瘦子。
他的年纪看起来比之前的大个子稍长一些,身上套着一件宽大得有些过头的蓝灰色工装服,脚上蹬着一双牛皮靴,颧骨很高,长着个鹰钩鼻,薄薄的嘴唇上留着两撇小胡子,一双比绿豆大不了多少的眼睛滴溜溜的转着,闪着狡黠的光泽。
二人一前一后,打开铁栏杆中间的铁门,走向刀疤大汉。
瘦小男子和他交谈了两句,冲着傻大个招了招手,二人径直向着越野车后座走去。
傻大个弯下身子,探进车子后座,不一会儿,从车上抱下来一个陷入昏迷,头上缠着带血绷带的清秀少年。
瘦小男子领着傻大个,傻大个抱着少年。
二人再度回到刀疤大汉跟前,又跟他说了两句,随即将昏迷中的少年抱进了三层小楼。
刀疤大汉看着二人消失在黑漆漆的过道之中,伸手从裤兜里摸出一个做工精巧的银色盒子,“啪”的一声打开,从中抽出一支不知是什么牌子的香烟,塞入口中点燃,深深吸了一口,这才抬起脚,循着高矮二人的脚步走入小楼。
刀疤大汉似乎不是第一次来这里。
走入大门,轻车熟路的上到二楼,向左转弯,走了几步,推开左手边的一扇房门,信步走了进去。
房间内的陈设十分雅致,大到家具,小到装饰品,都透着浓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