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到我腰的位置,双手交叉,放在腹部,装出一副非常热情的表情,可凭谁看了,都能清楚的分辨出这绝对不是真心的。
似乎看出了我是个兜里没有多少钱的穷小子,他的眼神不自觉流露出轻蔑与歧视。
这些我虽然都看在了眼里,但是我并不打算跟他计较什么。
我来这里的目的并不是为了听他假意的阿谀奉承,而是要修理背上那把已经残破不堪的太刀。
当他接过太刀的一刹那,我能深切的体会到他异常激动的情绪。
“我这里是武器修理铺,不是破烂回收站!”
他终于还是没能压下内心中的愤怒,朝我咆哮了起来。
“可它的确是一把武器啊。”
我很无辜的答道。
“你管这个叫做武器?”
地精老板绿色的脸变得更绿了:“这根本就是一把带着太刀刀柄的破旧废铁片!”
“你竟然说它是一把武器!”
看着地精老板怒气冲冲的表情,真的有些担心他的中分假发会掉下来。
其实我挺理解他们这些修理武器的修理商,如果不将一把武器说到一无是处的话,是很难抬高修理价格的。
所以从始到终我都是笑眯眯的听着他对我的跳脚怒骂,间或还会点点头,表达一下我对他的理解和支持。
老板终于不跳了,也不骂了,擦了下一脑门子的虚汗,双手颤抖着从他宽松的大袍中取出一个小瓶,费了好大劲儿拧开小瓶上的盖子,嘚嘚瑟瑟的倒出两枚红色的药丸,一仰脖子,咕噜,将药丸吞进了嘴里,接着拿起一旁装满凉白开水的水杯,咕噜咕噜,将药丸吞咽了下去,之后一屁股坐倒在椅子上,艰难的喘着粗气。
看着他绿中带蓝的脸,我在内心中默默地点了个赞。
为了抬高修理价格,他真是费尽了心思,用尽了技巧。
装病的演技简直直逼影帝,如果在地球,就是连获十个八个奥斯卡最佳男演员奖也不为过。
可是这些对我一点用都没有,就算是演出花来,我全身上下也只会有一枚金币,十二枚银币和两枚铜币。
况且,买这把太刀的时候我只花费了四枚银币,也就是说,如果修理费超过四枚银币这个价格的话,我是断然不会接受的。
“请问。。修理费是多少?”
我小心翼翼的问。
地精老板的眼角抽搐了一下,缓缓抬起手,将破旧的太刀扔到了柜台上,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