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盾了。”
“是啊,第一次,还在两年前。”
“想不想知道我盾的历史?”杰克逊抬起头,目光闪烁。
“你又不肯说”我摊开手,无奈道:“上一次被你拒绝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呢。”
“上一次我不是说过了,下一次再告诉你吗”杰克逊笑道:“正好是这一次,我可是非常守承诺的。”
“好吧,你说”我直了直腰,道:“我翘以待。”
他清了下嗓子,放下手中的抹布,一边抚摸着盾牌的伤痕,一边回忆道:“那就要从我父亲的父亲讲起了......”
接着,他用了整整半宿的时间,给我讲述了一段又无趣,又昂长,又没有半点曲折的家族史,听得我头晕眼心不爽,恨不得一脑袋撞在地板上晕死过去。
然而,我实在不忍心打消了他讲故事的这个热情,无奈,只得硬着头皮听下去了,毕竟,自己约的炮,就算再惨不忍睹,也要含着泪打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