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腿上动作不利索,始终有点瘸,估计是被我踢伤了。
然而,打着打着,我就现了端倪:这场厮杀惨烈的死斗,竟然在不知不觉间,隐隐有朝着小混混们欢乐械斗的趋势转变,而且越来越像小混混的疯狂械斗,什么掏裆抓眼之类的招式,运用的娴熟无比,各类节操尽失的武技,无所不用其极。
如果没有了手中的一刀一剑,现在的场景,就和掐架无疑。
而我竟然越打越觉得心情舒畅,越打越觉得百骸畅快,尤其是中了熊男的几记猛捶之后,身体更是无一处不舒服。
放眼观看,对面的熊男,脸上的表情也是各种舒服各种爽,就差插俩翅膀飞上天,嗨到和太阳肩并肩了。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不挨虐不舒服斯基?
难道说,我和眼前这货,在内心中,都潜藏着深深的受虐狂倾向?
享受着酣畅淋漓的战斗,我同时在内心中深深鄙视着自己的受虐狂倾向。
不知不觉,战斗已经进入了白热化,其他的冒险家们也都纷纷退出几米,将战场留给了熊男,和与他厮杀的我。
不知是不是害怕熊男也受到牵连,我没再看到过一只白纹蜘蛛的存在,当然,那些铺天盖地的远程攻击自然就更不会出现了。
说实在的,我一直知道自己比普通的冒险家厉害得多,可从没想到过自己的实力竟然这么强悍自恋!
交手这么半天,我已经大体了解了熊男的实力,可能比哈罗德还要厉害一些。
原因很简单,能够在我战技的侵蚀下,保持骑士长剑不断,且武器对撞时,所产生的力道稳稳在我之上,这一切就足以成为他强悍实力的证明了。
而在与他战斗的同时,我的脑子里,也不断在冒出一个个疑问。
他战斗时所释放出白光的这个战技,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战技?为什么能够和我的共振抗衡?最重要的,这个战技是由什么东西支撑,是依靠时间,还是依靠体力?
在没有弄清楚这些之前,我完全不敢保证,自己就有足够的能力将熊男击败。
毕竟他壮硕的身躯,丰富的战斗力,以及受到过正规严格训练的战斗技巧,完全可以弥补在战技本质方面的不足。
而我,不过是一个来这个世界五年多的野生冒险家,所有的战斗技巧都是野路子,只为求生,故而,出手相对来说少了不少套路,却多了许多狠辣。
抛开看似势均力敌的战技,这场厮杀,拼的就是个人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