侥幸摆脱了消散的命运。
将仅存的这对完整大鳌捧起,我内牛满面。
另一边,哈罗德也完成了战斗,他浑身散放着白色的光芒,犹如下凡的天将,只是他左肋那处盔甲的位置,沾了些灰色的焦沫。
看来是不留神间挂了彩。
再看他手中,同样握着两根大鳌,只不过,这两根大鳌是同一边的,也就是说,这是他从两只不同地行虫的头颅两侧弄下来的。
但是,另一边呢?
我一手拎着大鳌,一手握着大太刀,走向他。
“你弄到了几根?”我问。
“两根”哈罗德道:“你呢?”
“一样”我晃了晃手中的大鳌,接着问:“你那俩大鳌的另半边呢?”
哈罗德有点不好意思:“没掰下来,就没了。”
合着他是用手掰的啊!
我的脑海里突然泛起了野人和大脚怪的身姿,这货要是放在地球,丢进深山,估计也能成为一段传说。
“你怎么也只有两根,其他的地行虫呢?”哈罗德反问我道。
我摊了摊手:“没留神,砍了。”
说罢,我俩拿着手里的地行虫大鳌,相对哈哈大笑起来。
笑罢,我俩就朝着更深的地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