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你能毁天灭地吗,你有毁天灭地的势力吗?”
“......没有”我摸了摸头,问:“不过,老伙计,狂妄和吹牛不是一回事儿吗?”
“狂妄是一回事儿,吹牛又是另一回事儿了”泰勒道:“吹牛是那些没什么实力,却又不想被别人看扁的高层人士惯用的伪装,而狂妄,却是你真实实力的体现,能一样吗!”
“嘿,听你这么说,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儿啊。”
我嘿嘿笑着,来到了家门前。
院子里同样一片漆黑,看来所有人都已熟睡。
我一跃而上,立在墙头,凝神细听,果然,从各个人的房间里,传出了大小不一,长短不同的鼾声。
示意泰勒稍候,我跃下了墙头,蹑手蹑脚的把大门打开,放泰勒进来。
接着,又把大门悄悄关闭,冲着泰勒招了招手。
一老一少我们俩人,就蹑手蹑脚的溜进了我的房间。
我示意泰勒睡在我的上,而我,则抽出了一套被褥,轻轻地铺在地上,开始打起了地铺。
也不知睡了多久,朦胧间,就听一声惊呼:“小毅,你怎么了,这么不见,就成老头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