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种感觉。
更像是烧头的味儿。
我初中时候就用打火机烧过前桌女孩儿的头。
那也使我尝到了迄今为止头一次被女孩儿群殴的滋味儿,相比较男生的拳打,她们更擅长的是挠人了踹人。
总之,当天晚上回家的路上,认识我的人都会不约而同的问我一句:你逗野猫了?
有点扯远了......
头是蛋白质组成,烧头也就相当于是在烧蛋白质,那股怪异的味道,令人难以忘怀。
而此刻,烧细丝所散出来的,也同样是这种怪异的味道。
我在心里断定:这可能就是蛛丝。
但我却没有说出,先,这细丝的源头位置在哪儿,我没有找到,其次,没有任何科学依据的情况下,我说是蛛丝,他们还可以觉着是某人打出的暗器呢。
总之,结论是建立在确切的条件基础之上的,既然我没有确切的证据,也就没法证实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我正捉摸着,就听门罗道:“细线的源头,你们知道在哪里吗?”
其他几人纷纷摇头,我道:“不是在洞穴深处吗?”
“你怎么知道的?”门罗又问。
我理所当然道:“这是我砍断的细线,我当然会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