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脑子里的印象模糊了,记错了?
呵呵。
我只能报以冷笑,别的事儿我可能会忘记,这件事......这可是让我遇到未来未婚妻的梗啊,我怎么会忘记呢!
眉毛一挑,我迈开步子就追了过去。
“哎,等等等等!”牧师一把扯住我的衣服,道:“钱,你的钱!”
我这才恍然想起,金币袋子还在他办公桌上,一把抓起袋子,就要往外走,可没走几步,我又折返回来,从袋子中抓出几枚金币,往桌上一放,道:“医药费。”
说着,就大步流星的往外赶。
就听身后,牧师一个劲儿的在那换我:“等等,多了,多了,还有,没治疗,不收钱!”
眼见着女孩儿木讷的朝大门走去,我也顾不得回头,只是摆了下手,道:“你留着买茶喝吧。”
女孩儿仍旧木讷的向前走着,即便我已经站到了她的身前,她也似未觉。
突然,她停下了脚步,转过头,看着我,眼神中流露出难以遏制的悲痛:“弟弟他,他真的没办法救活吗?”
我点了点头:“抱歉。”
女孩儿用力的摇了摇头,两行清泪再次流出,顺着脸颊,打落在她弟弟枯瘦的身体上。
好一会儿,她昂起头,道:“弟弟他什么时候,会死?”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
虽然这么说,不过我已经现,她弟弟的呼吸渐渐衰弱了下去,瘦小的身体,在微微颤动,似乎是回光返照时,最后的挣扎。
我见了太多生命的终结,一些是在我面前被终结的,另一些是被我终结的,或许我对这种感觉早该麻木了,但不知为何,看到女孩儿悲伤地脸,胸膛深处,总会有一股难受在泊泊流出。
过了没一会儿,她的弟弟不动了,还试图拽着她手臂的小手,也垂落下来,好像一只钟摆的锤,做着最后的倒计时。
终于,就连最后的锤,也已不再动了。
他死了。
一瞬间,女孩儿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瘫倒在地,她早已说不出话,喉咙里只剩呜咽,流水如同清泉般,连绵不断,好似落雨般,滴落在弟弟的遗体上面,打湿了他脏脏的小脸儿,打湿了他单薄而又破旧的衣裳,也打湿了他最后的容颜。
我静静的站在他们身前,双目如僵,注视着这对姐弟最后的悲伤。
相依为命的亲人的离去,是最痛苦的,因为会有思念。
我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