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好像在门外等候着的,正在给自己生孩子的老婆的男人。
只是,那份焦急里没有惊喜,而是满满的担忧。
见我来了,他远远地小跑过来,一边跑一边道:“怎么这么长时间?你找来的医生呢?”
我努了努嘴。
老帕奇上下打量泰勒一番,又嗅了嗅,突然脸色一变,厉声道:“喝酒了,他竟然喝酒了,我侄女在里面奄奄一息,你竟然给我找了一个喝了这么多酒的医生?他这样一身酒气,能救得了我侄女吗!”
虽然老帕奇的话很不中听,但他说的也有自己的一番道理,毕竟,工作时间还在喝酒的医生,的确算不上是好医生。
再者,我也能理解他目前所处的状况,病急则乱,他现在的状态根本就是一团混乱,脑子压根静不下来,说些过激的话,还是可以理解的。
泰勒狠狠瞪了我一眼。
我则向老帕奇解释道:“别激动,冷静下来,我跟你说,你还真误会他了,这位是我特意请来医治你侄女伤的牧师,他这人有个习性,酒不喝满意了,挥不出来最佳的状态,只有让他喝个痛快,才会将医术挥到高明的程度。”
见老帕奇始终将信将疑,我横眉立目,表现出了一副愤怒的表情,道:“怎么,难道你不相信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