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半套树房就这么没了。
在闲逛的时候,杨刈悄悄问我:“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你未婚妻们的事情?”
我哭丧着脸:“如果真的做了什么,我认。”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一脸的同情。
回到家,计算了一下总体支出:我近一年内的薪水,就这样泡汤了。
好在这个时候,雷恩找我来了。
他找我,要么是有重要的情报,要么是调查有新的进展,总之,不会是太糟的情况,大概能够冲淡我悲伤的心情吧。
“是有了什么新线索吗?还是说还原了信件的完整内容?”
“都不是”雷恩摇头:“最近很安静,没有刺客登门,信件的事情也没有什么进展,我来这里,是有个打算。”
“什么打算?”
“我要潜伏在长老家里几天,看能不能获取到新的线索。”
“这样会很危险。”
“有不危险的刺客吗?”雷恩呵呵笑了,他脸上的疤变得更加狰狞:“万一我死了,别忘记和我的约定。”
“你死不了”我淡淡道:“一般爱说自己死的人,命都很大,尤其像你,连阿喀琉斯都杀不死的家伙,会栽在一个小小的月光城里?切,不信。”
“借你吉言”雷恩接过我手里的酒杯,一口喝光:“好酒。”
“去吧”冲他摆了摆手,我淡淡道:“回来了,我送你一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