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在乎正在滴血的伤痕,不去理会刺骨般撕裂的剧痛,我嘴角上扬,将护手缓缓套好。
我猜,这一刻,我的笑容,一定很兴奋吧。
因为我看到,尤拉等人异样的目光,以及丽姿被吓得落泪的模样。
我冲大家微微一笑:“这是我们遭遇的第一个强敌,我们很有可能会输,但是,我想赢。”
激烈的战意与澎湃的杀意自胸膛中涌出,将我的身体,将直太刀统统包裹。
“我知道,这么说或许十分任性,或许是对我之前话语的一种否定,也或许是对我之前决定的一种推翻”微曲身体,我缓缓道:“我要上了,用我的刀,用我的血肉之躯,和阻挡面前的强敌,来一次面对面的较量!”
言罢,脚一蹬地,我已冲了出去。
极快的速度,将空气自中间位置撕开,耳中传来阵阵疾风的彻响,那是空气被撕开时发出的悲鸣。
眨眼之间,我已冲至敌营,但为此付出的代价却也不小。
昨天新买的衣服,已经有十几处破损,胸口、肩头等几处,也因为魔法飞弹的爆炸而破了皮。
不过,一切代价都是值得的。
蓄满杀意的直太刀,毫无征兆的劈砍在大盾的猛兽图腾上面,激活的战技以疯狂之势,将图腾的身躯一分为二,再然后,继续以蛮横的气势,侵蚀摧毁着大盾内部。
眼见整面大盾即将被我一分为二,却见盾手身体白光大盛,将褪变之力释放出来,眨眼间,他与手中大盾就被白色光芒裹了个严实。
杀意与战技在遭遇白色光芒的刹那,疯狂的侵蚀与摧残就被弱化了,但也只是被弱化。
侵蚀与摧残,仍在继续进行着,只不过,之前它们破坏的是盾牌,而现在,它们正抵消着覆盖其上的白光。
盾手的实力想必是非常强悍的,至少比哈罗德要强,因为他所能释放的白光的量与亮度,都不是哈罗德能比的。
看着一毫米一毫米被腐蚀,又一毫米一毫米被补充的白光,我有点发愁,消磨战是最磨人的,也是最多变的,倘若以这种方式战斗下去的话,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眼见着盾手的队友们一个个从惊诧中反应过来,各持武器,纷纷瞄向我,我就感觉头皮发麻。
如果没有强悍的治愈力,刚刚的一箭,我手就废了。
现在,数把和刚刚威力相当的武器瞄向我,这要是命中,我人就废了。
手废了,还能复原,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