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荤八素,站起身后眼花缭乱,强打精神把尾刺交给戈多后,我就有点站不稳了,有种醉酒酒鬼的感觉。
我俩,一个瘸腿鸡,一个醉酒酒鬼,一个颠着步,一个迷踪步,摇摇晃晃走向彼此,咬牙切齿要干掉对方。
这场景无论谁看了都面生怜悯,心中想笑。
走了不到十步,我终于受不了了,扑通一声跪地,张开大嘴,稀里哗啦喷吐‘彩虹’。
“咦!好恶心!”
离着挺老远,一群精灵观此景,皱眉嫌弃道,其中不乏有洁癖者,一度干呕起来。
嘴里吐的稀里哗啦,我心里是不屑的:恶心,什么恶心,长老吐的东西怎么可能恶心......呃,是挺恶心的,而且还老难闻了,我这早上吃的都是啥玩意儿啊,呕!
又是一阵喷吐‘彩虹’。
待我大吐特吐完后,抹了把嘴,抬起头,那只没了尾巴的沙蝎,还颠着瘸腿鸡步伐,费劲儿巴哈往我这边赶呢。
不行!
我心道:绝对不能把接下来的战场留在这里!这要是一个不小心踩了上去,比踩了狗粑粑都难受!
不仅是生理上的难受,更是视觉上的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