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被我干掉,连同他们的家人一起。
斩草不除根,祸害遗终生,坚决不给自己留下任何潜在的祸患,这一直都是我的信条。
望着精灵女皇那张苍白的脸,我伸出手,轻抚她的脸颊,淡淡道:“我不会阻止艾米丽报复的,我只会劝她,在报复之后,给阿卡哈维留下一具全尸,由你亲手安葬,这已经是我能做的最大极限了。”
精灵女皇神色黯然。
我深知精灵女皇的心性,精灵女皇又何曾不深知我的心性?
说笑的时候归说笑,而一旦认真起来,答应过的任何事情都会付诸行动,哪怕这承诺是把海斩为两半,我也会想尽办法去做到,决不食言。
既然我说不会阻止艾米丽复仇,便是精灵女皇再穷尽办法去说服我,也无济于事。
男人,说到就要做到,哪怕伊人伤心,哪怕佳人落泪,也绝不回头。
酒不解愁,而愁,也只会让酒更烈,醉意更浓。
一瓶葡萄美酒,醉倒了一位绝色女皇。
轻枕藕臂,精灵女皇半睁醉眸,粉嫩的唇上下微动,不断呢喃着含糊的话语。
那是醉话?
还是心语?
我听不清,也不想听清。
有些话,不听还好,听了会烦。
我不喜欢用忧愁下酒,那样酒会变苦。
扶在桌上的精灵女皇,双肩微颤,同时,一阵低泣传入耳中,她哭了。
哭了就哭了吧,女愁哭,哭过了,会舒服一些。
葡萄酒好似白水一样,一杯一杯灌进嘴里。
醇厚的味道,不断在嘴里扩散,很快,便充斥了整个口腔,并以汹涌的气势,顺着喉咙,流淌进肚里。
口余酒香,人却不醉。
自我免疫毒素之后,便再没体会过醉酒的滋味,也不知该说这是幸运,还是不幸。
苦笑一下,我俯下身,将依旧喃喃不断的女皇轻轻抱起,同样放到床上,褪去外衣,将另一床被子轻轻盖在她的身上。
凝视女皇那张白里透红的娇颜,我摇头微叹。
魔法飞艇在第二天的下午,抵达了维奇堡飞艇基地。
此时,精灵女皇和艾米丽早已醒来,精灵女皇精神略微不振,艾米丽倒是神清气爽的很。
稍稍洗漱一番,又为精灵女皇打理下衣着,便与我一起下了飞艇。
升降梯外,一众人等早已等候多时,见我露面,齐齐躬身道:“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