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喀琉斯将嘴里的果核果肉统统吐干净后,皱眉道:“问刑的手段吗?”
“是的”我道:“毕竟并不是每个人都肯老老实实的回答问题。”
“你这样做,不怕妖精女皇陛下问责吗?”阿喀琉斯严肃道:“毕竟,在你的职权里,并没有掌管刑罚这一项。”
“哦?”我微微一笑,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没有掌管刑罚这一项职权的?”
“因为你是外族人,外族人不允许拥有直接掌管刑罚的权利”阿喀琉斯道:“这一点,在我的那个时代如此,想必在现在这个时代也是一样。”
“你还是蛮懂政治的嘛”我赞道:“说的没错,我的确没有掌握并行使刑罚的权利,但这并不代表,我就没有正当防卫的权利。”
“正当防卫?”阿喀琉斯不解道。
“没错”我道:“我拷问的那些人,多是威胁到我和家人生命安全的凶徒,我之所以拷问他们,也只是为了自家人的安全着想,这完全属于正当防卫的一种,与所谓的刑罚,是截然不同的。”
“但它们施展的手段一样”阿喀琉斯强调道。
“手段,即使过程,过程一样的东西,就一定是同种东西吗?”我摇摇头,道:“拿画来说,墨笔画和油彩画都是画,画画的途径也都是用笔去画,但它们却并非同种类型的画,再比如制作神像和台阶,都需要将石料取出,敲敲打打,但两种东西的价值却截然不同,而且有谁会把精雕细琢的石像与四四方方的台阶混为一谈呢?”
见阿喀琉斯听得一脸懵逼,我继续强调道:“所以呢,只要出发点与最终目的不同,哪怕过程一模一样,也不能将其定格为同种行为。”
听完我的话,阿喀琉斯揉了揉太阳穴,又捏了捏鼻梁骨,感觉似乎有些道理,却又一时难以接受。
我靠在树墩,一边吃果子,一边静静看他。
不知为啥,我贼喜欢看别人一脸纠结的表情,尤其是本来对我的话有着一肚子不赞成,却又挑不出毛病的样子。
阿喀琉斯一边静静的思考,一边嘎吱嘎吱吃果子,吃着吃着,他又习惯性的将果子整个丢进嘴里,然后再次一脸便秘表情的将咬碎的果核连同果肉统统吐掉。
看着他纠结的表情,我乐得开心。
恰在这时,阿喀琉斯突然双目一横,顺起一枚果子,想也不想,对准我丢了过来。
吓得我就是一激灵。
靠,不会吧,只是看看你的笑话而已,用不着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