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那人好巧不巧就会踩在冰面上,更令人捉摸不透的是,那人摔倒的时候为何会如此精准的坐在弩箭上。
这一切看似巧合,但这巧合是不是有点太过做作?
但你若说这是一场精妙的安排,又是谁导演的这一幕可怕的演出?
于是乎,在场敌人看向莉蕾亚的眼神,都带着浓浓的恐惧,这女孩儿看似不经意的每一箭,都带着令人双股颤颤的寒意。
菊花残那家伙,四肢并爬,回到了队伍,原以为能获得队友的治疗,却不料,换来的竟是嘲弄与讥讽,以及瘦高个子的无情一剑。
面对同伴突如其来的一剑,他没有做出丝毫应对,就被刺穿了喉咙。
难以置信的目光射出双眸,沿着冰冷的骑士剑,定格在瘦高个子那张微笑的脸上,喉咙里发出咯咯咯轻响,之后身子一软,瘫倒在地,抽搐两下,挂了。
偷眼瞥了下瘦高个子甩剑的动作,以及那张依旧笑容不减的脸,我皱了皱眉头,这家伙还真是不把人命当人命啊!
一会儿和他对上,恐怕不会那么简单。
转眼功夫,五个敌人变成了四个,四个中还有一个脚丫子受伤的,顿时感觉轻松老多了。
之前缠斗中受到的伤,不断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可惜与我相斗的几个人没一个看到,否则一定会给他们脆弱的精神予以更加致命的一击。
想想看,面对一个怎么打都打不死的怪物,那种煎熬,那种绝望,不崩溃才有鬼了。
一打六的时候,我只想着保命,一打五的时候,我可以确定自己不会死,一打三个半的时候,我完全有把握翻盘。
微微喘息的我,再次发动自创刀法,与四个冒险家硬拼一记,隔开无伤的三人,朝着脚受伤的第四人强攻过去。
这就要从短板理论讲起了,一个木桶装水多少,取决于最短的那根板子,想要突破数人围攻的重围,同样要从最弱那个家伙下手。
只要干掉最弱的家伙,就能在短时间内打乱敌人的阵型,瓦解敌人的攻势,将敌人一一干掉。
这是我常用的战术,而且屡试不爽。
脚丫子受创的冒险家显得极为狼狈慌张,面对强攻,他连连后退,一个没留神,左脚踩右脚,恰好踩在水泡上,疼得他嗷一嗓子,差点把手里的剑也丢了。
我趁势一刀,自下而上斜着撩出,直接切在他膝盖弯上,杀意与褪变之力的对抗在刹那间展开。
由于我是全神贯注,而他正处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