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太刀找到了,但我却因此气得要死,原因无他,大太刀嘿嘿坏笑着告诉我,床是它压断的。
俗话说,事出无常必有因,大太刀肯定不会平白无故把床压垮。
于是我问它为啥要这样做,大太刀回了我俩字:泄愤。
泄你妹的愤啊!
我当时就炸毛了,又和大太刀怒吵一顿,可能是因为声音太大的缘故,没多大会儿,就有人敲我房门。
我这边立马消停了,开门一看,是一脸淡漠但眼神担忧的达芙妮,以及眼珠子滴溜乱转,朝房间里四处乱瞧的凯兰。
“我说,你刚才和谁吵架了啊?”凯兰一边说着,一边哧溜一下溜进屋,接着低头瞅了眼两截断床,嗤嗤一笑,道:“难不成还动手了啊?”
达芙妮倒是很矜持,没有像凯兰那样满地乱溜达,但也同样忍不住好奇,探头探脑的往里瞅了两眼,就又缩回头,老老实实的站好,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等待我的回答。
我只得牵着她的手,将她拉了进来,关上门,轻叹口气,道:“刚才寻思温习一下刀法,结果没收住手,就成这样了。”
凯兰瞅了瞅大太刀,又抬头望了望天花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我不解道。
她笑容灿烂的指着大太刀问我道:“你难道是用它温习的?”
“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是没有,只不过这把刀和你加一起比屋顶都高,没把屋顶捅穿,我该称赞你技术好呢,还是该说它运气好呢~”凯兰指着屋顶,满脸笑嘻嘻,随后,她又充满怜悯的瞥了眼床:“你就没那么好运了,可怜的床。”
接着,她蹲下身,掀起床单,摸了摸床腿,又敲了敲床板,突然一脸凝重道:“这床......挺贵的吧?”
我摊摊手:“我哪儿知道。”
“没问你”她白了我眼,望向达芙妮,道:“妹妹,你识货,过来估个价。”
达芙妮看了我眼,低头走过去,屈膝打量一番,点点头,道:“至少两百金币。”
“什么!”凯兰一惊,美目圆瞪:“两百金币!”
“嗯,至少是这个价位”达芙妮点点头,道:“但如果床板和床腿的材质相同的话,价位还会再高一些。”
凯兰二话不说,伸手一掀,将床单被子掀翻一旁,细细打量床板一遍,末了,倒吸一口凉气,愤怒的望向我,道:“两百金币!两百金币啊!”
我心说你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