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一切进行的都很顺利。
每天早中晚,朱嘉言都带着五十个穿戴一模一样,手里提着哨棒的汉子从街上走过,那整齐的步伐和统一的服侍武器,威势那是第一流的!
现在谁见了朱嘉言都的喊一声朱爷。
慢慢的,半个月时间,北城这边能被王轩看上的商家三十多个,从小到大,谁也没跑了,包括同样做布匹生意,跟王家并驾齐驱的毛吴家。
毕竟这些人要价不高,即便像吴家这么大的产业,要价也才20两,对于这个一年利润几千两的大商家,这种小钱能打发的他们也不愿意找其他关系解决。
找关系花费未必就低了,王轩搞这一套多熟练啊,与每一个商家都是签订协议的,一个月多少钱,承担什么业务和责任写的明明白白,想挑个错处都难。
他写的那个东西,快比相关的大明律都严整了。
想找关系无中生有地处理了这五十来人,没个几百两银子想都别想,而且即便银子花了,能关对方多久都说不好,要说对方这边在衙门里没关系,打死这些商家都不信。
完完整整吃掉城北这一片,王轩没再让朱嘉言扩张势力,他另有安排。
晚上王轩再次换上夜行衣离开的房间,这次他的目标是一个在城北开设小赌坊的家伙。
这人叫鲁浩堂,混的就要比朱嘉言之前好的多了,虽然大明是明确禁止赌博的,但是这项法令基本废弛,在地方上根本无人管束。
这种小赌坊处处可见,当然,能开得起赌坊的都不是什么良善人物,哪个手下没有十七八个打手!
像这个鲁浩堂,两处小赌坊,手下也养了二十多号泼皮无赖作为打手,做赌坊的同时还做高利贷、驴打滚,九进十三出,拿不出钱就抓人家妻女,卖去青楼等地方换钱,这些年下来不知道害的多少人家破人亡,光王轩听戴捕头说的就有十几起。
当然了,赚的也多,一年去了乱七八糟的开销,也能剩下个一两百的银子。
这种人王轩是招揽不起的,也没心思招揽。
虽然他王大善人喜欢劝人向善,但确实有那么一些人恶贯满盈,而王轩也不会和尚那一套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法门’。
咋地,念一声阿弥陀佛就罪孽全消了呗?
那还要法律干什么?
还要警察干嘛?
你家老大能耐咋就那么大那!
他王大善人可是个法律的践行者,对于这种十恶不赦的家伙,还是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