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说过，以技术入股。诊所真关掉，你就得重新找一家诊所去实习了。”
苏明这人，尽管抠门一点，医术一般，为人不算太差。
沉吟一会，陆森说道：“想要我替你解决这件事，我们得进行一个交易。”
“什么交易？”
没等陆森回答，苏明又立刻道，“我事先说明，不准打诊所的主意。这可是我几年的心血，让你坑掉一半已经是最低底线了。还有，房子更不能打。要是你把房子都拿走了，我就要露宿街头了。”
陆森撇撇嘴：“你这破房子我可看不上。”
“你想都没。”
“那你自己解决。”
苏明一听，忙道：“这个我可解决不了。林培河那家伙，铁面无私。目前只是封店，要是病人情况严重，我就得被抓了——不对，我闺女也会有事。”
“那你要不要进行交易？”
“你得先说是什么交易。”
“皮-肉交易。”
苏明一点，盯着陆森好几秒，脸色巨变，顿时就捂住身体往后退几步。
“你想都不要想，我不好那口，你这个死玻璃。”
“去去去。”陆森一看就知道苏明把他当成同性变的了。“就你这长相，我就是同性恋的也看不上。”
“那你刚才说什么皮-肉交易？”
陆森咧着嘴笑起来。
苏明看着他的笑容，有点发毛。
“你这种长得又老又丑的老男人我肯定看不上，但你有一个闺女呀。你不是怕你闺女一直嫁不出去嘛，我长得也算是一表人才，配你闺女不会太差。”
苏明眼睛在陆森身上打量好一会，这才松口气。
“靠，你早说嘛是打我闺女的主意，我真以为你是一个死同性恋。”
确认陆森的目标是不自己，苏明表情变得轻松。
“那个不孝女，十六岁的时候就让她嫁人了，我好早一点当外公。偏偏不听我的话，非要读书。这下好了，读完高中读大学。出来后，就天天上班，这么多年来，一个男的都没有带回来让我见一见。还有那臭脾气，谁敢娶她呀。”
“我呀。”
“你不是说自己是学生嘛。”
“学生就不可以泡妞呀。”
苏明摊摊手：“我闺女的事，我做不了主。你们年轻人，自己折腾。”
“你可以给你写一个卖身契呀。证明你把她卖给了我，这样一来，我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