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得知父亲即将结婚,结婚的女子还是一个比父亲小了十九岁的人。
爷爷反对,父子俩一言不合,爷爷生病入院,几日辗转后最终去世。
爷爷去世之后,头七未过,余氏那边危急更重,面临破产风险。
父亲无奈只能在奔丧期间迎娶温静言,和温静言成为夫妻。
再然后,她伤心欲绝,遇到霍凉川,跟霍氏兄弟离开。
凉栀想,如果北寒渊真的打算带走她,那一晚雨夜的遇见,也许是巧合,但更也许,哪怕没有那个巧合,霍凉川也会用别的方式带她走吧。
她走之后,北寒渊很快带走了母亲的骨灰。
自此,母亲留在余家的重要东西,都被带走了。
而这两样,于父亲来说,至少表面上,都是最重要的吧。
说的通了,全部通了……
凉栀站在那里,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可是身体站在那儿,却丝毫动不了。
她深吸一口气,脸色也白的可怕。
她不知道过往五年算是什么。
霍氏兄弟,霍易浓,那个曾经她觉得欠了的人,对她的所有温柔,都是真的吗?
还有霍凉川,如果真的是授命带她走,却又为什么让她去遵从那个所谓不会离开的誓言?
还有两年前,又为什么允许她离开?哪怕有阿浓的阻止,那个人不许,他也不会放,不是吗?
“悠悠,你怎么了?”温时越喊了她一声,凉栀怔了下,跟着后退半步,说:“没什么……”
她再次沉了口气,没有去看他,淡淡的道:“不管如何,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我先走了。”
凉栀转身,准备走,她需要休息会儿。
温时越看着她,说:“凉栀,你看,你我之间不争锋相对,也可以配合默契,安稳相处的,不是吗?”
凉栀眼眸轻颤了下,说:“温时越,我不知道我该怎么跟你说……但是我们之间,真的没可能了。”
“我知道……”温时越说:“所以我现在不去逼迫你什么,只是想告诉你,你以后别那么怕见到我,我也不希望我想找你时,只能通过现在这种方式吊着你来,我希望有一天,哪怕没什么大事,我们也可以坐在一块吃个饭喝杯咖啡闲聊几句,大街上碰到不至于当陌生人或者仇人……只是这样,很难吗?”
凉栀抿着唇,没有回头,再次道:“我走了……”
温时越这次没有叫住她,看着她出了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