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生前亲自写下的一些感悟,杂七杂八都有之,我想,或许,家父希望你能看到。”
楚月轻点螓首,接过孤本,妥善放在了神农空间,轻声温和地道:“我会观看并且珍藏,江城主,老先生是明日出殡吗?”
“明日一早,就出殡,妻女都休息了。”江如愿道:“她们守灵多日,我让她们回房了。”
“你也去休息吧。”
楚月朝江老先生的灵堂走去,“最后一晚,就让我来陪着江老先生。”
江如愿张了张嘴,最后缄默不语,却是满满的感动。
父亲若还在世,一定会与眼前的姑娘相谈甚欢。
生前,父亲就对她赞赏有加。
哪怕是五年前,都不曾诋毁过叶楚月一句,只叹:镇北之女,不该落得个天诛地灭的下场。
为此,一大把年纪了,还吹胡子瞪眼睛的和城中官员争辩,回家还生闷气,喝闷酒。
后来,朝宴之上,叶楚月一战成名,江老先生更像是个孩子一样手舞足蹈,红光满面,四处找老友喝酒。
江如愿红着眼睛,悄然擦去泪痕,回到房中陪伴妻女。
灵堂内,夜风徐徐,只有一棺一人。
楚月靠着棺木,并非感到害怕,反而特别的温暖。
她仔细地翻看着江老先生留下的孤本,如长辈的谆谆教诲,每一个字都铭记于心。
院外,皓月当空,灵蝶飞舞,
楚月这一看,便是一整夜。
而在她观看之时,隐隐发觉自己的魔根种子,好似有所生长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