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枕的一切,都是下意识的收起满身戾气,仿佛是得到了救赎的囚徒。
云鬣看了眼,勾起了欣慰的笑。
早便从小宝那里得知,斧上的狐狸就是帝尊。
云鬣见此,不得不暗中赞叹一声自家徒儿是个痴情人。
突地,楚月脸色一变,眉头皱得死死的。
“怎么了?”
云鬣立即察觉到,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捏着一把汗,担心地问。
楚月干咳了声,指腹抹着小斧,说:“狐狸的颜色弄错了。”
貌似不是乳白色的,是紫色的,还是绿色的来着?
云鬣嘴角猛地抽搐,扯了扯脸皮,忙不迭把脑子里对楚月的称赞收回。
这小丫头连颜色都记不清,哪是什么痴情人,倒像个风流浪子,要是男儿身,还不得娇妻美妾成群?
云鬣好生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