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
楚月右手拉紧缰绳,带着数百人往前走去。
秦无衣在与君夏竹擦肩而过之际,君夏竹望着秦无衣姣好美艳的侧脸轮廓,凝视了会儿,问:“秦长老近来可安好?”
秦无衣座下骏马猛地停住,她整个人连脊椎骨都僵住,甚至没法扭头和君夏竹对视。
楚月默然观望着这一切。
七长老皱了皱眉。
神农空间中,破布精神抖擞,“月子丫头,这两人,绝对有故事。”
楚月嘴角猛地一抽,封闭了神农空间,浇灭了破布熊熊燃烧的八卦之火。
“秦长老看起来脸色很不好。”
君夏竹关怀地道:“可要多注意些身子才行。”
他似翩翩君子,眉眼的担忧不像虚情假意,言辞有着包含万物般的温柔。
秦无衣低头看着地面,袖衫下的双手死死地绞在一起,指甲恨不得把虎口的皮肉给生剥下来。
额前的墨发耷拉了下来,半遮住那双血红但不见泪水的眼睛。
她像是笼罩过去回忆而交织成的梦魇里,她如何歇斯底里,都逃不出这片阴霾。
她始终忘不掉,丈夫是如何卖掉她的,怀胎九月的她,又是如何因帐中受辱而产子的。
床榻四周全都被鲜血浸透,她九死一生,诞下一儿一女,皆是死胎!
她赤着双腿,躺在血床之上,抱着一双死胎哭得声嘶力竭。
可即便如此!
当沐凤鸣从外而来要屠他们满门时,她却跪在地上求沐凤鸣,绕过她曾经的丈夫……君夏竹!
沐凤鸣高高在上的看着她,眼里都是对她的失望,最终还是收起了屠刀,留了君夏竹一条命。
秦无衣也知道,从这一刻开始,她已经不配和沐凤鸣,成为一路人了。
君夏竹跪地谢恩,就屁滚尿流的逃走,从此,杳无音讯。
“秦长老,君某乃是医师,可以为你诊脉。”
君夏竹伸出手,想要去握住秦无衣的手腕。
一把大刀,从天而降,猛劈往下。
君夏竹蓦地收手,诧异地看去。
楚月手执护国神刀,淡漠地望着君夏竹,“我院长老的事,就不劳烦君长老诊脉了。”
“叶三爷,是君某唐突了,不过君某也是出自于好心。”君夏竹道。
楚月微抬下颌扬起了笑,抽回护国神刀,指腹自刀刃一抹,寒光凛冽自她的眸底折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