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妈妈却是没有动，依旧保持伸手的姿势。
墨砚又抽出了一张银票，本以为可以了，哪知道张妈妈皱起了眉头，一字一句咬得极为重，“公子，这位可是我们百花楼里镇楼之宝。这还是头一次接待客人。你这个钱，实在是不够看我们姑娘一眼。”
观言默默地翻了一个白眼，他才不信这些老鸨的话，夸夸其词，话中的水分不要太多。
这就是逛青楼，逛多的经验。
“你们要是出不起价呢，那我给公子另外安排一个。那姑娘也不差。”张妈妈说着就要将人带走。
凤九川锐利的眼神上下扫过面前的女子，头上戴着纱帽，看不清人脸，人乖乖巧巧的站在那里，无言不语，安静得犹如一幅画。
“给。”那张薄薄的唇角溢出一个字。
墨砚又抽出两张银票，张妈妈瞧着他如此小气的模样，干脆自己上手，一把将墨砚手中的银票夺过来。
“你……”墨砚无语的看着她。
张妈妈垫了垫手中厚厚的银票，笑着道：“公子，你们放心。这些钱保准不会让公子失望，反而还会觉得给得少了。不是我夸我家姑娘，那可都是个顶个的好，尤其是我家的小柒柒，更是极品中的极品。若是虚言，这钱我可以退还给你。”
张妈妈一阵海夸胡夸，一点都不心虚的，那语气、那表情一点都不虚假。若是张妈妈看到此时的叶子柒，绝对会将这话给咽下去。
“好了，柒柒好好招待客人。有事喊一声。”张妈妈临行前意有所指。
墨砚几人都听出了意思，敢情这姑娘还真是百花楼的宝。瞧着这老鸨紧张又担忧的模样，深怕他们会将她怎么样。
张妈妈依依不舍的走了，临走前撇了一眼凤九川几人，瞧着他们的眼神好似在逼良为唱（和谐词）似的。
她一走，叶子柒声音娇滴滴的说道：“公子，是听琴还是听曲，又或者是吟诗作对？”
“听琴。”凤九川盯着她，“姑娘，是否可以将纱帽摘下？”
叶子柒不疾不徐的说道：“奴家能问公子一个问题吗？”
“问。”
墨砚和观言两人对视一眼，这还是第一次看到皇上能和青楼女子聊起来。之前可从来都是看一眼，便不会再看第二眼。
“公子是喜欢女人的内在美，还是皮漏（和谐词）之相？”
“内在。”
叶子柒笑着道：“那这纱帽何时摘，能不能摘，又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