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难得的风平浪静。
朱芳在医务室养病,几乎都没怎么出来。
朱自立赖在门外不肯走,硬生生饿到虚脱,昏倒在地。
严老看不过眼,觉得样子不大好看,索性请示了陈风,获得了同意之后,才终于将朱自立抬进家门,送到了医务室里面。
就在朱鸿兴准备回来的前一天。
陈风通过严老,将朱自强和朱自立,一同叫到了面前来。
两人神色萎靡,双手无处安放,紧张拘束的站在厅上。
“陈先生,您这是打算原谅他们了?”严老微微弯腰问道。
陈风没有急着回答,他其实从头到尾,就是出于教育子孙的想法,要让两人明白其中的错误,然后重新改正过来。
于是,陈风挪开目光,率先看向了朱自强,问道:“这几天想明白了吗?”
“明白了,继承权的事情,我应该正当竞争,而不是用这种极端方式。”朱自强直接九十度弯腰,他这几天都在院子跪着,好在严老私下照顾,偶然偷偷让他起来歇会儿,不然这炎炎烈日,早就没命了。
“对,错的就是不正当竞争,不听长辈教诲,趁长辈不在想要先斩后奏,其他方面倒是没什么错,毕竟你从头到尾,都是在维护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只是用错了方法,而且还是在事情没弄清楚之前就乱来。”陈风点了点头。
“陈先生,实在对不住,我不该打苏筱静的主意。”朱自强满脸愧疚,他算是彻底想通,究竟错在了什么地方,首先是违反家规,蔑视长辈,其次是不正当竞争继承权,最后是做事没弄清楚真相,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下手。
所谓祸不及家人,哪怕陈风真是私生子,这件事情也跟苏筱静没有关系,不应该牵扯进来,这完全丧失了做人的基本原则。
“你维护自身利益,合情合理,但是我要你明白,家主不是靠杀人来获得的,是靠自己的能力和表现,一点点获得的,只要你足够优秀,又怎么会有人能跟你抢?你觉得你父亲朱鸿兴当了那么多年家主,是只凭感情用事的人吗?”陈风郑重开口,他从来就不希望,继承家主的是一个毫无原则底线的人,因为没有原则底线,就一定不会有担当!
“是是是,陈先生教训得是,我都明白了。”朱自强说道。
“以后好好待在朱家,只要把做人的道理学好,等哪天你真正有能力了,家主迟早都是你的。”陈风抬起手来,委以重任一般的拍了拍朱自强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