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束手就擒,任他折腾了。
就算她不愿意承认,但事实,她由一开始的抗拒,到后来竟也慢慢的沉沦到了这场欢爱之中。
呵,果然啊,人都是个肉谷欠动物罢了。
完事后,她毫不留情,踢了一脚覆在自己上方的男人。
而后,她开始捡起被他脱落在一旁的衣服,自顾自的穿了起来。
夜墨想说点什么,洛言的声音却抢在了他的前头,“不错啊,本小姐被伺候的很舒服,啧啧,这功夫,若是放在牛郎店,一定可以当头牌。”
洛言故意膈应他。
该死!
夜墨狠狠瞪了她一眼。
他是她名正言顺的丈夫,她居然拿他跟牛郎店的男人比?
脑子进水了?